M.10. Satipatthānasuttam
本文取自《巴利語佛經選譯(附巴利字索引)》(臺灣 廖文燦譯);請參考
“譯者序”、“巴利語佛經漢譯的原則”及“常用譯名對照表”
1 如是已被我聽到。在一時,有幸者住在諸俱盧人之中。諸俱盧人的鎮,名叫劍磨瑟曇。在彼處,有幸者喚諸比丘: 「比丘們!」
「祥善者!」彼等比丘對有幸者回答。有幸者說這:「比丘們!為(ㄨㄟˋ)諸已執著者的清淨,為諸悲傷及諸遍哭泣的超越,為諸苦及諸不如意的去到滅沒,為真理的獲得,為涅槃的作證,此單獨去的道路,就是四念的全部存續。四在何者之中?
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於身隨看身而住,熱心,一起徹底知,具念,在世間能引導離開貪欲及不如意;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,熱心,一起徹底知,具念,在世間能引導離開貪欲及不如意;於心隨看心而住,熱心,一起徹底知,具念,在世間能引導離開貪欲及不如意;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,熱心,一起徹底知,具念,在世間能引導離開貪欲及不如意。
2 比丘們!但是比丘如何於身隨看身而住?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已去遠離地,或已去樹下,或已去空屋而坐,彎跏趺後,設定正直的身後,使鼻端的念全部存續後。已念的彼如此呼氣,已念的彼吸氣。正在長呼氣者徹底知『我長呼氣』,或正在長吸氣者徹底知『我長吸氣』;或正在短呼氣者徹底知『我短呼氣』,或正在短吸氣者徹底知『我短吸氣。』彼學『對一切身一起感受的我將呼氣』,彼學『對一切身一起感受的我將吸氣』;彼學『正在使身的一起作輕安的我將呼氣』,彼學『正在使身的一起作輕安的我將吸氣。』
比丘們!猶如熟練的作轆轤者,或作轆轤者的內住者,正在長拉,彼徹底知『我長拉』;或正在短拉,彼徹底知『我短拉』;比丘們!同樣地,比丘正在長呼氣者徹底知『我長呼氣』,或…中略…彼學『正在使身的一起作輕安的我將吸氣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或在外部,於身隨看身而住;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身隨看身而住。於身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身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身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身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3 比丘們!另外,比丘正在去者徹底知『我去』;或已站立者徹底知『我是已站立者』;或已坐者徹底知『我是已坐者』;或正在臥者徹底知『我是正在臥者。』或又,彼的身變成已被設定像任何者,如是[彼比丘]徹底知彼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4 比丘們!另外,比丘在已向前走時,在已走回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已看前面時,在已看旁邊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已彎曲時,在已伸出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攜帶僧伽梨衣及鉢及衣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已吃時,在已喝時,在已嚼時,在已嘗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大便及小便的動作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;在已去時,在已站立時,在已坐時,在已睡眠時,在已清醒時,在已說時,在變成沈默時,變成作一起徹底知者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5 比丘們!另外,比丘如此對此身觀察,從足掌向上,從頭髮的頂端向下,被皮包圍,充滿種種種類的不淨者:『於此身,存在諸頭髮、諸身毛、諸指甲、諸牙、皮、肉、腱、諸骨、骨髓、腎臟、心臟、肝臟、肋膜、脾臟、肺臟、腸、腸間膜、胃、 糞、膽、痰、膿、血、汗、脂肪、淚、油脂、唾液、鼻涕、關節滑液、尿。』
比丘們!猶如兩口的袋,充滿種種已被準備的穀物,此即是:諸粳(ㄍㄥ)米、諸米、諸綠豆、諸菜豆、諸芝麻、諸米粒。 具眼的人釋放彼後,能對這觀察:『此等是諸粳米,此等是諸米,此等是諸綠豆,此等是諸菜豆,此等是諸芝麻,此等是諸米粒。』同樣地;比丘們!比丘如此對此身觀察,從足掌向上,從頭髮的頂端向下,被皮包圍,充滿種種種類的不淨者:『於此身,存在諸頭髮、諸身毛、諸指甲、諸牙、皮、肉、腱、諸骨、骨髓、腎臟、心臟、肝臟、肋膜、脾臟、肺臟、腸、腸間膜、胃、糞、膽、痰、膿、血、汗、脂肪、淚、油脂、唾液、鼻涕、關節滑液、尿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6 比丘們!另外,比丘如此對此身觀察,在諸界依已被存續者,依已被設定者:『於此身,存在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風界。』
比丘們!猶如熟練的殺牛者,或殺牛者的內住者,打殺母牛後,在大十字路口,一片一片地對[母牛]分離後,應是已坐者;同樣地;比丘們!比丘如此對此身觀察,在諸界依已被存續者,依已被設定者:『於此身,存在地界、水界、火界、風界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7 比丘們!另外,猶如於墓,比丘應看已被棄的身體:已死一日,或已死二日,或已死三日,已膨脹,藍黑色,已生膿爛;彼如此拿此身一起聯想:『此未過去的身,亦如是法,如是變成這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8 比丘們!另外,猶如於墓,比丘應看已被棄的身體:正在被諸烏鴉嚼,或正在被諸鷹嚼,或正在被諸鷲嚼,或正在被諸狗嚼,或正在被諸狐狼 [2] 嚼,或正在被許多種已生的諸小生物嚼;彼如此拿此身一起聯想:『此未過去的身,亦如是法,如是變成這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9 比丘們!另外,猶如於墓,比丘應看已被棄的身體:被腱一起繫縛的骨鏈,有肉及血;…中略…被腱一起繫縛的骨鏈,無肉,已被血塗布;…中略…被腱一起繫縛的骨鏈,肉及血已離去;…中略…已離去的一起繫縛的諸骨,已被散亂在諸方及中心點,手骨在另一處,足骨在另一處,小腿骨在另一處,大腿骨在另一處,臀骨在另一處,脊椎骨在另一處,頭蓋骨在另一處;彼如此拿此身一起聯想:『此未過去的身,亦如是法,如是變成這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…中略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10 比丘們!另外,猶如於墓,比丘應看已被棄的身體:諸骨是白的,近似螺的顏色,…中略…諸骨已被作成堆,超過一年;…中略…諸骨腐臭,已生諸粉末;彼如此拿此身一起聯想:『此未過去的身,亦如是法,如是變成這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身隨看身而住;或在外部,於身隨看身而住;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身隨看身而住。於身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身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身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身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身隨看身而住。
11 比丘們!但是比丘如何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正在感受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樂的感受』;正在感受苦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苦的感受。』正在感受非苦非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非苦非樂的感受。』或正在感受有物質的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有物質的樂的感受』;或正在感受離物質的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離物質的樂的感受』;或正在感受有物質的苦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有物質的苦的感受。』或正在感受離物質的苦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離物質的苦的感受』,或正在感受有物質的非苦非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有物質的非苦非樂的感受。』或正在感受離物質的非苦非樂的感受時,徹底知『我感受離物質的非苦非樂的感受。』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;或在外部, 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;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。於諸感受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諸感受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諸感受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感受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亦於諸感受隨看諸感受而住。
12 比丘們!但是比丘如何於心隨看心而住?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心有染,徹底知『心有染』;或心已離染,徹底知『心已離染』;或心有為難,徹底知『心有為難』;或心已離為難,徹底知『心已離為難』;或心有癡,徹底知『心有癡』;或心已離癡,徹底知『心已離癡』;或心已集中,徹底知『心已集中』;或心已散亂,徹底知『心已散亂』;或心已落入大,徹底知『心已落入大』;或心未落入大,徹底知『心未落入大』;或有更上的心,徹底知『有更上的心』;或無更上的心,徹底知『無更上的心』;或心已定,徹底知『心已定』;或心未定,徹底知『心未定』;或心已被釋放開,徹底知『心已被釋放開』;或心未被釋放開,徹底知『心未被釋放開』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心隨看心而住;或在外部,於心隨看心而住,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心隨看心而住。於心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心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心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心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比丘於心隨看心而住。
13 比丘們!但是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在五蓋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比丘們!但是在五蓋,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欲的意欲, 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欲的意欲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欲的意欲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欲的意欲不存在。』像對未被生的欲的意欲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欲的意欲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欲的意欲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逆向行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逆向行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逆向行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逆向行不存在。』像對未被生的逆向行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逆向行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逆向行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昏沈及麻木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昏沈及麻木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昏沈及麻木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昏沈及麻木不存在。』像對未被生的昏沈及麻木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昏沈及麻木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昏沈及麻木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抬高及錯誤作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抬高及錯誤作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抬高及錯誤作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抬高及錯誤作不存在。』像對未被生的抬高及錯誤作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抬高及錯誤作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抬高及錯誤作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疑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疑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疑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疑不存在。』像對未被生的疑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疑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疑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或在外部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於諸法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諸法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諸法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法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在五蓋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14 比丘們!另外在五取蘊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比丘們!但是在五取蘊,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比丘:『這樣是形色,這樣是形色的一起出來,這樣是形色的去到滅沒;這樣是感受,這樣是感受的一起出來,這樣是感受的去到滅沒;這樣是一起知,這樣是一起知的一起出來,這樣是一起知的去到滅沒;這樣是諸一起作,這樣是諸一起作的一起出來,這樣是諸一起作的去到滅沒;這樣是識,這樣是識的一起出來,這樣是識的去到滅沒』;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在五取蘊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15 比丘們!另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的六處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比丘們!但是在自我身內及外部的六處,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比丘徹底知眼,及於形色徹底知,及徹底知『緣彼[眼]及彼[形色]兩者後,結合被生』;像對未被生的結合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結合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結合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徹底知耳,及徹底知諸聲,…中略…;徹底知鼻,及徹底知諸香,…中略…;徹底知舌,及徹底知諸味,…中略…;徹底知身,及徹底知諸能被觸者,…中略…;徹底知意,及徹底知諸法,及徹底知『緣彼[意]及彼[法]兩者後,結合被生』;像對未被生的結合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結合,變成徹底捨斷,[彼]徹底知彼; 及像對已被徹底捨斷的結合,在未來變成無被生,[彼]徹底知彼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在自我身內及外部的六處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16 比丘們!另外在七覺支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比丘們!但是在七覺支,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念完全覺支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念完全覺支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念完全覺支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念完全覺支不存在』;像對未被生的念完全覺支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念完全覺支,變成完成修習,[彼]徹底知彼。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檢擇法完全覺支,…或,…中略…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英雄本色完全覺支,…或,…中略…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喜完全覺支,…或,…中略…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輕安完全覺支,…或,…中略…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定完全覺支,…或,…中略…
在自我身內,正在存在旁觀完全覺支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旁觀完全覺支存在』;或在自我身內,無正在存在旁觀完全覺支,徹底知『在自我身內,我的旁觀完全覺支不存在』;像對未被生的旁觀完全覺支,變成被生,[彼]徹底知彼;及像對已被生的旁觀完全覺支,變成完成修習,[彼]徹底知彼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…[中略]…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在七完全覺支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17 比丘們!另外在四聖諦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比丘們!但是在四聖諦,比丘如何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?
比丘們!在這裡,比丘依已被變成者徹底知『此是苦』,依已被變成者徹底知『此是苦的一起出來』,依已被變成者徹底知『此是苦的滅』,依已被變成者徹底知『此是去到苦的滅的行道』。
這樣在自我身內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或在外部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;或在自我身內及外部,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於諸法隨看一起出來的法而住;或於諸法隨看衰滅的法而住;或於諸法隨看一起出來及衰滅的法而住。或又,彼的念:『法存在』,變成已對之全部存續,如此直到已沈浸於智、已沈浸於憶念為止。彼未向下依靠而住,並且在世間不取任何。比丘們!如是在四聖諦,比丘於諸法隨看諸法而住。
18 比丘們!任何凡是在七年中,確實能如是修習此等四念的全部存續者,彼二果的其中之一的果,應被預期:在如此已被見的法,[是]了知;或在正在存在的剩餘取者,[是]不返者的狀態。
比丘們!但願七年停止;任何凡是在六年中,確實能如是修習此等四念的全部存續者,…中略…在五年中,…在四年中,…在三年中,…在二年中,…在一年中,彼二果的其中之一的果,應被預期:在如此已被見的法,[是]了知;或在正在存在的剩餘取者,[是]不返者的狀態。
比丘們!但願一年停止;任何凡是在七個月中,確實能如是修習此等四念的全部存續者,彼二果的其中之一的果,應被預期:在如此已被見的法,[是]了知;或在正在存在的剩餘取者,[是]不返者的狀態。
比丘們!但願七個月停止;任何凡是在六個月中,確實能如是修習此等四念的全部存續者,…中略 …在五個月中,…在四個月中,…在三個月中,…在二個月中,…在一個月中,…在半個月中,彼二果的其中之一的果,應被預期:在如此已被見的法,[是]了知;或在正在存在的剩餘取者,[是]不返者的狀態。
比丘們!但願半個月停止;任何凡是在七日中,確實能如是修習此等四念的全部存續者,彼二果的其中之一的果,應被預期:在如此已被見的法,[是]了知;或在正在存在的剩餘取者,[是]不返者的狀態。
比丘們!為(ㄨㄟˋ)諸已執著者的清淨,為諸悲傷及諸遍哭泣的超越,為諸苦及諸不如意的去到滅沒,為真理的獲得,為涅槃的作證,此單獨去的道路,就是四念的全部存續;這樣,凡是彼已被說者;緣這後,此已被說。」
19 有幸者說此。滿意的彼等比丘,全面歡喜有幸者的言說。 (M i55-63)
相當《中阿含98經》《念處經》(大正1:582)、《長部22經》《念的全部存續大經》(本經無《長部22經》的18~21) 。根據B.C. Law的研究,本經的流傳比《長部22經》更早(Bimba Churn Law, A History of Pali Literature, p.66, first printing in 1933, Indica Books, Varanasi, India)。Satipatthāna =sati念 + upatthāna全部存續。
狐狼:sigalam.(他譯:野干)
本文取自《巴利語佛經選譯(附巴利字索引)》(臺灣 廖文燦譯);請參考“譯者序”、“巴利語佛經漢譯的原則”及“常用譯名對照表”
資訊更新日期(Update):佛曆 2549年 (04.09 '05)